朱砂,是辰砂矿研磨筛净后的红,是章印钤盖下的标记,是墨迹间的醒目,是想说的话落句句于该说处。
六旬的老人端坐岸前,腰背还是笔挺,精神却没往日的矍铄,花白的头发早已挽不成曾经厚实的发髻,斜插着一根木簪,看着就有些年头了,只是主人护得好,并不见多少旧痕。
案上分门别类的堆着许多稿,老人把自己点了朱的诗词文章仔细的誊写到新纸,编上号辑录成册。
这日他从书箱里包出几个木匣,按着新旧打开,笔提起又放、提起又放,砚上的朱砂已都干透,却又无端被几滴带温的水珠子润湿。终究还是重新在砚堂点了水,颤着手把可录的一一点了点,不可录的一一旁批了朱。就想着,那一日他也走了,就只随这几个信匣。
停笔掌灯,如今倒真是寻思有底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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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真的是在deadline前来回横跳😑😑😑。。。